「蔣」這個姓帶給我的成長過程

「蔣」這個姓帶給我的成長過程

小時候,記得我們家住在陽明山上,我和友常讀天母的奎山小學、中學,而堂哥堂姐都是讀美國學校;那時候,無論我到哪裡都有兩個隨扈跟在後面,在教室上課,他們就坐在後面等我;上課忘了帶課本,還可以叫他們回家拿。那整個童年的記憶,讓我感覺「蔣」真的是好「屌」。

  到了1988年1月我祖父過世, 4月份我們全家就到 Montreal,我記得剛去的那一整年就一直找房子買家具;在我幼小的心裡面,有一種感覺好像我們家是在祖父過世之後,匆忙之間逃出去的,這樣的想法我一直藏在心底而沒有跟我父母親談,只是有這樣的懷疑。直到我父親得了癌症,我守在病床前跟他有一段長談,才解開了長期盤據在心中的那個謎。其實,在我祖父過世那時候,我父親認為他在政治、事業以及家族裡,找不到合適的位置,所以決定離開台灣。不過,他這個決定對我倒是一件好事,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環境,讓我有機會作一個「凡人」。因此「蔣」這個姓在我回台灣之前,變成尋常百家姓中的一個而已。

  回台灣後,「蔣」這個姓又帶給我一些「貴族」的待遇,只是已經不如小學時代有那種「很屌」的感覺了,尤其是在碰到我太太之後。為了追她,她對我「腐敗貴族」的所有批評,不管有沒有道理,都只能先接受再說;剛開始,或許我只是為了取得她的歡心而敷衍,表面上承認她罵的都有道理;但日後有機會靜下心來仔細想想,我發覺很多她對我的嚴厲批評不是沒有道理。

from 白木怡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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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在於,你可以不用廢什麼力氣,而別人又求之不得的東西。
這東西困住了你,讓你不能做到一些事,所以你有得失。
假諾,這樣的特權讓你什麼都做的到,你會放棄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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